|
发表于 2010-8-28 20:16:16
|
显示全部楼层
回想起还没有上小学,老妈还在身边的时候,家里虽有大有小,老妈总喜欢带上自己往自家山头攞柴(上方话),一般都是草蕨(上方话音译),老妈一把大镰刀在手,那个利索啊,我就一把小小弯刀,在那里磨蹭磨蹭个半天……我左撇,所以是右手抓柴,左手挥动柴刀(柴刀要锋利),对着柴干的底部砍,哈哈……回家的时候,老妈也毫不客气地往肩膀上塞一小担柴(当然是在山头上晒了几天太阳的干柴了)。回家虽担着柴,走起来晃晃悠悠的,但是很喜欢打前锋,呵呵……
上小学了,老妈不在身边了,但老妈为家里准备了很多柴,一屋子的草蕨,两屋梁(就是在房子往上的一处弄几条杉架空,衫上面就可以放一些东西了)硬柴,这样就算好几年不上山攞柴,家里都不愁没烧的了。小时候不安分,喜欢跟着玩伴到处跑,有时候玩伴被他们妈揪去攞柴,自个屁颠屁颠地也跟着去了。那时候虽然是自个弄的装备,看老妈弄多了,也把老妈的那套家撑拿出来,记得有一次去大山里面砍大鸭索(音译),我把老妈那把大镰刀拿上了,那个重啊……去到山里爬了几个山头后,发现自己大鸭索还没砍到,早就手酸腿软的了,小腿粗的大鸭索砍了半天都没砍下来,没把几个玩伴笑弯腰……亏了老妈的宝刀了……最后邻居大婶实在看不过眼了,拿过刀,两三下手势就把我磨半天的老顽固给放倒了……那个崇拜啊……神了……又磨磨蹭蹭地,把大鸭索的枝叶修理了一顿,终于可以扛得回家了……在大婶的帮助下,湿大鸭索上了肩膀,一跟它亲密接触我就后悔自己砍的实在太大了,那个重哇……这回打不了前锋了,能跟上大队就算不错了……老天也不给面子,半死不活地拖着条柴,还在半路赏我们水。那段路刚好走田基,滑啊……跌倒了几次,湿身不说,还沾了不少的泥巴,回到家的时候连阿婆都不知道我是谁了……最后连自己怎么扛着条柴过了平时空手都不敢过的独木桥也忘记了……接连几天,大鸭索被我扔在自家地堂(音译,大概算是天井之类的吧,偌大的地方,自家晒谷用的)晒太阳了……胳膊大腿一连疼了好几天,劈柴的力气都没有了,阿婆很乐意代劳,而且说是先烧我砍回来的柴……嘿嘿,心里那个美啊……之后零零星星也跟着大伙去了几次,数这次印象最深刻了……
现在这个时候是木念(音译,就是梦缘头像的那种果子)大熟的季节,小时候家的后面就是山岭大涌什么的,经常上山摘来吃,记得每天过去都会发现昨天还不熟的念仔变熟了很多,惊喜重重呢……同时现在也是蜜蜂繁殖的好时季,不时上山会遇到蜂巢,遇到蜜蜂站着不动只要不是恶意地破坏它们的巢,它们是不会蛰人的,但是我们发现蜂巢之后通常都不会怀好意……找上几个玩伴,捅蜂巢去……那时候收获还真不少呢,蜂卵那个美味啊……流口水了……代价就是脸会被蛰得发肿……
废话多多,喜欢的就看看,不喜欢的就请忽略吧…… |
|